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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发布时间: 2013-08-03  浏览次数: 307

摘要:20世纪末以来澳大利亚移民政策全面转型,越来越强调移民选择的技术标准,使得21世纪初以来澳洲亚裔和其它非欧美族裔移民所占比例越来越大,进一步推动了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使得澳洲居民出生地、居家用语、族裔背景、宗教信仰等越来越复杂、多样。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为澳洲多元文化社会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尽管种族主义、文化多样性地区分布不平衡及多元文化政策存在缺陷等,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澳洲多元文化社会建设,但文化多样性的持续推进与发展仍将是一种不可逆转的时代潮流,并为多元文化社会建设奠定坚实的基础。

 

关键词:澳大利亚  多元文化主义  人口普查                                

1911年第一次人口普查至今,百年间移民已经构成了澳大利亚人口的相当大部分。历史上,大部分移民都是来自欧洲,然而现在越来越多的澳大利亚人出生于亚洲和世界其它地区。这使得澳洲族裔文化越来越丰富、多样,社会多元化趋势越来越明显,并成为澳洲社会活力、创造性和创新能力的源泉,以及全球化时代澳洲经济、教育、科技竞争的强大推手。由于意识到文化多样性对澳洲社会的重大价值和意义,1970年代起,政府便逐步推行多元文化主义,并在1989年发表的《一个多元文化的澳大利亚国家议程》中将多元文化政策确定为基本国策。199912月,澳洲政府新的多元文化政策声明《新议程》宣布,在承诺对澳大利亚根本的社会制度和民主价值观念承担压倒一切的义务和责任的前提下,认可和尊重所有澳大利亚人表达和享有自己独特的文化遗产的权利。[]由于政府强力推动,澳大利亚多元文化社会建设获得了长足发展,文化多样性特征也越来越明显,并作为西方发达国家多元文化社会建设的成功范例,引起学界的长期关注。

然而,一直以来,学界有关澳洲多元文化主义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多元文化政策研究[②]、多元文化主义视角下的民族关系研究[③]以及学校教育与公民教育研究[④]等,很少涉及到多元文化社会发展,尤其是文化多样性的发展变化这一类基础性的研究。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澳洲移民政策越来越强调技术移民,亚裔及其他非欧族裔移民越来越多地涌入澳洲,使得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尤为迅速,变化深刻。在这种情况下,对近十年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基本发展状况进行分析和研究,就显得比较重要了。这里主要根据2001年人口普查及2011年澳洲最新人口普查相关数据,进行对比分析,探讨21世纪初近十年左右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发展的基本情况。 

                      一、文化多样性的发展

作为一个典型移民国家,澳大利亚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与移民政策息息相关。自1972年澳联邦政府推行多元文化政策以来,移民来源越来越丰富,居民族裔构成日趋多元化,令澳洲社会的文化多样性特征越来越明显。尤其是21世纪初十余年,变化尤为迅速。2001年人口普查显示,216%的澳大利人出生于海外,且有40.1%的人父母至少有一方出生于海外。而2011年人口普查显示,则有24.4%的澳大利人出生于海外,且有43.1%的人父母至少有一方出生于海外。其中海外出生人口绝对数增加了近120万人,增长率为29%;父母出生于海外者人口增加了175.4万人,增长率为23.3%[]这十余年中澳洲海外移民人口增速惊人,很大程度上推动了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进一步发展。这种变化,在2011年全国人口普查中有关澳州居民的出生地、语言、宗教信仰、族裔等数据资料中表现非常明显。

   ㈠出生地地区或国家

人是文化的载体和传承者,出生地区或国别不同,一定程度上则意味着移民的文化传统、思想观念和意识各异。因此,考察澳洲海外移民来源背景的发展变化,对于解读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发展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和意义。

从殖民地时代以来,欧洲移民,尤其是英国移民,一向是澳大利亚主要移民来源。这种状况直到二战结束后才逐渐改变,越来越多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尤其是是来自亚洲国家的移民逐渐改变了澳移民来源国构成。特别是近些年来,澳洲人口出生地结构愈加多元,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其一,欧洲地区移民人口缓步下滑,亚洲及世界其它地区移民人口则呈加速增长趋势。

1996年人口普查以来,欧洲对澳移民人口数量便呈缓步下滑趋势。2001年,欧洲移民人口较之1996年减少了3.76%2006年再减少2.61%2011年时情况有所好转,较之2006年增加了2.56%。与此同时,世界其它地区对澳移民数量却增速惊人。1996年人口普查以来,2001年中东和北非移民增加了11.06%2006年再增加17.11%2011年更增加了22.08%2001年亚洲移民人口增加14.76%2006年再增加了23.02%2011年又增加43.79%2001年美洲移民人口增加6.80%2006年增加11.93%2011年再增加24.31%2001年撒哈拉以南非洲移民增加31.91%2006年增加了35.37%2011年再增加42.07%[]可见,在这十余年数次人口普查中,澳洲非欧裔移民一直呈惊人的加速度增长趋势,其中尤其亚洲移民表现尤为抢眼。

主要由于来自世界各地的非欧洲移民人口皆呈全面加速增长态势,导致近十年欧洲移民占澳洲移民人口比例出现大幅度下滑态势。[]2001年欧洲移民尚占澳海外出生人口52%2011年即下滑至40%。与此相反,非欧洲移民,尤其是亚洲移民占澳洲海外移民比例则大幅度上升,从2001年的22.8%骤增至2011年的32.8%[⑧]这种对比变化在近十年澳洲移民来源地排名方面也可一窥端倪。

2001年移民数量排名最靠前的十个国家中,欧洲国家占五席之多,分别为英国(25.3%)、意大利(5.3%)、希腊(2.8%)、德国(2.6%)和荷兰(2.0%),且英国、意大利分别高踞第一位和第三位。但到2011年,只有英国(20.8%)、意大利(3.5%)和德国(2.0%)还留在前十名之内,且意、德两国排名分别下降了两个和三个位次,分列第五和第十。尽管英国仍是最大移民来源国,其移民比例降幅却高达4.5个百分点,这说明,英国移民对澳洲的重要性在不断下滑。

与此同时,亚洲及其它地区国家移民数量却在持续上涨2001年移民数量最靠前的十个国家中,亚洲国家仅有4个,为越南(3.8%)、中国(3.5%)、菲律宾(2.5%)和印度(2.3%),且排位偏后。2011年,情况发生了明显变化:其一,在前十名移民国家中,亚洲国家占了五个(增加了马来西亚),且总体排名明显前移。位次变化最明显的是印度,从2001年的第9位骤升至第四位。其二,亚洲国家移民人口占海外移民总数比例皆有不同程度的上升。中国对澳移民人口上升了2.5个百分点;菲律宾上升了0.7个百分点;新进入排名榜的马来西亚从2001年的1.9%增至2011年的2.2%,增加了0.3个百分点;印度上升幅度最大,为3.3个百分点。排行榜上惟有越南位次和所占海外移民人口比例皆有不同程度的下滑。此外,2011年南非首次进入澳移民排行榜前十位,且名列第七,更有力地说明,近十年来澳大利亚种族和民族元素越来越丰富。

                    表一: 澳洲移民来源情况

2001

   2011

出生国家

移民数

占移民总数比例

出生国家

移民数

占移民总数比例

英国

1,036,245

25.3%

英国

1,101,082

20.8%

新西兰

355,765

8.7%

新西兰

483,397

9.1%

意大利

218,718

5.3%

中国

318,969

6.0%

越南

154,831

3.8%

印度

295,362

5.6%

中国

142780

3.5%

意大利

185,403

3.5%

希腊

116,431

2.8%

越南

185,036

3.5%

德国

108,220

2.6%

菲律宾

171,234

3.2%

菲律宾

103,942

2.5%

南非

145,682

2.8%

印度

95,452

2.3%

马来西亚

116,196

2.2%

荷兰

83,324

2.0%

德国

108,001

2.0%

海外移民总数

 4,103,523

海外移民总数

 5,294,143

:㈠中国移民数据仅指中国大陆民数据,不包括台湾、香港和澳门。      

  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Times Series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此表数据主要是根据 “T08 Country of Birth of Person(a) by Sex”人口普查数据模块计算得出。  

    其二,近期入境移民中亚洲国家移民比例越来越大[⑨]

2007年之前来澳长期移民中高达27.47%的人口出生于英国,且前十名移民来源国有4个属欧洲国家(英国、意大利、德国和希腊)。但2007年以后来澳洲的近期入境移民,情况发生了显著变化。印度是澳洲近期移民最多的国家,数量为澳近期海外移民总数的16.5%,英国屈居第二,为14.4%。且近期移民来源国前十名中,仅有1个欧洲国家,亚洲国家却有7个,另有非洲及大洋洲国家各1个。

   不仅如此,按照近期来澳移民占其所属国家在澳移民总数比例,在前十名国家中,除位列第七的爱尔兰(27.2%)和位列第六的美国(27.0%)属欧美国家之外,仍有7个国家是亚洲国家,分别为印度(45.2%)、中国(33.7%,除特别行政区和台湾)、泰国(32.8%)、韩国(32.3%)、伊拉克(26.9%)、菲律宾(26.8%)和日本(26.3%)。尤其是,位列前四名的国家都是亚洲国家,且有一个位列第五的南非(27.2%),这充分说明,近五年来,澳亚洲移民数量呈爆发式增长,正加速改变着澳洲的种族和民族构成。

   与亚洲近年入澳移民人数迅猛增长相反,在澳人口普查统计的三十四个国家和地区中,近期入澳移民占其在澳移民总数比例最低的前十名国家中,九个都是欧洲国家。尤其是澳洲传统移民来源地意大利、希腊更是跌至倒数第五位(2.0%)和第四位(1.1%)。英国的情况稍好,却也位列倒数第十四位。可见,近年来欧洲国家对澳移民重要性在不断下滑,其移民力度与亚洲国家已无法相提并论。如这种趋势继续下去,有理由相信,经过较长的历史时期,澳洲亚裔族群及其它族裔人口会逐渐占据优势,澳洲社会白人文化特征很可能会逐渐消失。

表二(A):前十名移民来源地国家移民所占比例     

        长期移民

           近期移民

国别

总数

百分比

国别

总数

百分比

英国

933,666

27.47%

印度

133,648

16.5%

新西兰

354,209

10.42%

英国

116,619

14.4%

中国

197,465

5.81%

中国

107,363

13.2%

意大利

168,898

4.97%

新西兰

101,561

12.5%

越南

152,793

4.50%

菲律宾

45,913

5.7%

印度

151,859

4.47%

南非

39,677

4.9%

菲律宾

119,432

3.51%

马来西亚

28,041

3.5%

南非

102,321

3.01%

韩国

24,101

3.0%

德国

94,760

2.79%

斯里兰卡

22,320

2.8%

希腊

93,911

2.76%

越南

22,045

2.7%

长期移民总数

3,399,045

近期移民总数

810,441


 

            

 

 

 

 

 

 

 

 

 

 

 

 

  

 表二(B):近期到来移民占其本国在澳移民比例


前十名国家

倒数前十名国家、地区

印度

45.2%

东欧

0.8%

中国

33.7%

马耳他

0.9%

泰国

32.8%

克罗地亚

1.0%

韩国

32.3%

希腊

1.1%

南非

27.2%

意大利

2.0%

美国

27.0%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纳

2.6%

爱尔兰

27.0%

马其顿前南斯拉夫共和国

3.1%

伊拉克

26.9%

波兰

4.7%

菲律宾

26.8%

荷兰

5.0%

日本

26.3%

黎巴嫩

5.7%


注:㈠本表以常居人口计算。

    本表人口不包括人口普查中未声明其出生地国家的移民。

    ㈢本表人口计算日期为2007年至201189晚这段时间内的统计人口。

中国移民人口计算不包括两个特别行政区和台湾。

    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Basic Community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表二(A)数据根据“B10 Country of Birth of Person(a) by Year of Arrival in Australia”数据模块计算得出。表二(B)数据根据“B10 Country of Birth of Person(a) by Year of Arrival in Australia”数据模块计算得出。 

   ()族裔血统[⑩]

族裔不一定意味着一个人出生于某个地方,而是表明他们最能够认同的文化群体。族裔认同与移民的出生地或来源国并无直接关系。出生地或来源国相同,也可能族裔认同相异;出生地或来源国不同,却可能属于同一族裔文化。不仅如此,由于父母族裔文化背景不同,亦可能导致第二代或第三代移民子女在族裔文化认同方面发生混乱。有部分人可能会以父亲族裔归属为自身族裔归属,有部分人以母亲族裔归属为自身族裔归属,另有相当部分人则认同于两种族裔归属,或无从选择归属族裔。因此,对澳大利亚人口族裔血统进行分析、研究,实际上是从更为直接的文化背景上对其进行考察,以探讨澳大利亚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

就澳洲族裔文化认同的基本格局而言,近十年未发生根本改变。其一,2001年以来澳大利亚裔、英格兰裔和爱尔兰裔一直位列澳大利亚族裔人口前三甲,且这三类族裔人口总和一直高居澳总人口的四分之三以上。其二,在人口数量排名最靠前的十个族裔中,近十年,仅有两个亚裔族群位列其中,而欧裔族群则始终占据七席之多,分别为英裔、爱尔兰裔、意大利裔、德裔、苏格兰裔、希腊裔和荷兰裔。

澳洲族裔文化认同格局始终以白人为主流,主要是历史原因使得澳洲白人人口基数庞大,在短时期内很难改变。但从族裔人口数量变化及所占总人口比例而言,近十年海外移民人口的大量涌入仍然促使澳洲社会族裔文化发生了引人注目的改变:其一,欧裔血统中苏格兰裔人口上升迅速。2001年,苏格兰裔人口仅54万,占澳洲人口总2.9%2011年却增加了两倍多,近150万,占总人口比例达8.3%。其二,亚裔及其它族群人口增幅很大,尤其是华裔和印度裔,分别从2001年占澳州总人口的3.0%0.8%增至2011年的4.0%1.8%,人口绝对数量则分别从2001年的55.7万人、15.7万人迅速增至2011年的86.6万、39.1万人。华裔和印度裔人口的迅猛增长,既是近十年来澳政府坚持多元文化政策的结果,亦强化了澳洲族裔文化多样性特征。其三,宣称有两种族裔认同者数量有所下降。2001年人口普查中,有两种族裔认同者约为401.2万人,占总人口21.4%2011年人口普查显示,有两种族裔认同者人数降至390万人,占总人口的18.1%,下降了3.3个百分点。从2001年至2011年澳洲总人口不断攀升的情况下,宣称有两种族裔认同者人口比例下滑,说明近年来,随着澳洲社会越来越宽容,人们对于公开自身的族裔认同越来越有信心。

 总之,近十年澳洲族裔文化认同未发生结构性的转型,主要是历史上澳洲长期种族主义的移民选择政策所致。但这一时期非欧美族裔人口的大量涌入,仍将不可避免地改变目前白人族裔文化认同优势。实际上,变化已经发生,且潜力无穷。

               表三:澳大利亚族裔人口统计


2001年人口族裔血统分析

2011年人口族裔血统分析

族裔

数量

占澳总人

口比例

族裔

数量

占澳总人

口比例

澳大利亚人

6,739,594

35.9%

英格兰人

7,238,531

33.7%

英格兰人

6,358,880

33.9%

澳大利亚人

7,098,478

33.0%

爱尔兰人

1,919,727

10.2%

爱尔兰人

2,087,758

9.7%

意大利人

800,256

4.3%

苏格兰人

1,792,621

8.3%

德国人

742,212

4.0%

意大利人

916,116

4.3%

华人

556,554

3.0%

德国人

898,676

4.2%

苏格兰人

540,046

2.9%

华人

866,205

4.0%

希腊人

375,703

2.0%

印度人

390,894

1.8%

荷兰人

268,754

1.4%

希腊人

378,265

1.8%

黎巴嫩人

162,239

0.9%

荷兰人

335,494

1.6%

其他族裔

1,140,347

6.1%

其他族裔

1,947,279

9.1%

未声明族裔

1,299,722

6.9%

未声明族裔

1,475,228

6.9%

总回应人数

22,781,602

总回应人数

25,408,057

总人口

18,769,249

总人口

21,507,718

二种或以上族裔归属者

4,012,353

二种或以上族裔归属者

3,900,339


 注:㈠一些人表示认同两种或两种以上族裔文化,这就导致族裔认同人口数超过实际人口数。

    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Times Series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此表数据主要根据 “T09 AncestryaBy Birthplace of Parents”数据模块计算得出。  

()宗教信仰

宗教信仰是社会文化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从1911年第一次人口普查以来,大多数澳洲人申报说信奉基督教。但随着多元文化政策的不断推进,2011年人口普查显示,信奉基督教的人口比例已经从1911年的96%下滑至2011年的61%。尽管基督教信仰仍然处于优势地位,信奉非基督教或声称“无宗教信仰”者人数却在不断增加。

在过去十年,信奉基督教者的人口比例从2001年的67.3%下滑至2011年的60.5%。这种趋势在最常见的两大教派信奉者人口比例上也可以看到。2001年,有26.4%的人口申报说信奉天主教,而到2011年已经下滑至25%2001年尚有20.5%的人口申报信奉英国国教,而到2011年这一比例仅有16.9%。当然,在这段时间,有些比较小的基督教派人口比例有所上升,如2001年信奉五旬节派的人口比例为1.0%2011年则上升至1.1%但无从扭转澳洲基督教信仰人口不断下滑的基本现实。 

                表四:澳大利亚宗教信仰情况


         2001

          2011

教派

人口

人口比例

教派

人口

人口比例

基督教

12,764,342

67.28%

基督教

13,150,670

60.53%

天主教

5,001,624

26.36%

天主教

5,439,268

25.03%

英国国教

3,881,162

20.46%

英国国教

3,679,907

16.94%

联合教会

1,248,674

6.58%

联合教会

1,065,795

4.91%

东正教

529,444

2.79%

东正教

563,072

2.59%

浸礼会

309,205

1.63%

浸礼会

352,497

1.62%

五旬节派

194,592

1.03%

五旬节派

237,986

1.10%

其它基督教派

1,599,641

8.43%

其它基督教派

1,812,145

8.34%

佛教

357,813

1.89%

佛教

528,979

2.43%

印度教

95,473

0.50%

印度教

275,536

1.27%

伊斯兰教

281,578

1.48%

伊斯兰教

476,289

2.19%

犹太教

83,993

0.44%

犹太教

97,335

0.45%

其它宗教

89,831

0.47%

其它宗教

168,195

0.77%

无宗教信仰

2,905,993

15.32%

无宗教信仰

4,796,784

22.08%

总人口

18,972,350

 

总人口

21,727,158

 

        


   注: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Times Series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该表数据主要是根据“T12 Religious Affiliation by Age”数据模块计算得出。

    在基督教人口严重下滑的同时,近十年非基督教信仰人口却增长迅速。从2001年到2011年,非基督教信仰人口数量从126.3万人增至172万人,所占总人口比例从2001年的6.7%

上升至20117.92%。在这些非基督教信仰中,彿教信众最多,占2011年澳洲总人口的2.4%;伊斯兰教次之,为2.2%;印度教又次,为1.3%。这三大非基督教信仰中,印度教信众相对较少,但增速最快,从2001年以来增长了189%,达 27.6万人;随后是伊斯兰教,增长69%,达47.6万人;彿教徒增长速度相对较缓,增长48%,达52.9万人。

   2001年以来,“无宗教信仰”人口亦呈强劲上涨之势。2001年,无宗教信仰人口比例为15.3%2011年即攀升至22.1%。这种情况在年轻人中间表现得最为明显,有26%年龄在15-34岁之间的年轻人申报称他们没有宗教归属。[11]这意味着,作为澳洲移民人口基数最大的年龄群体(2011年移民总数的33%) ,更高比例的年轻人没有宗教信仰,将更加有力地推动澳洲宗教信仰多元化的发展。

此外,与长期居留澳洲的移民相比,2007年以来近期来澳移民信奉天主教和英国国教者数量比例更少,基本情况是:信奉天主教者比例是26%18%;信奉英国国教者比例是13%7%。与长期移民不同,近期来澳移民信奉非基督教派的比例更高些,基本情况是:信奉印度教者比例是3.0% 10.0%;信奉伊斯兰教者比例是4.7% 8.4%;信奉印度教者6.6% 7.7%。这些变化反映出,更多的澳洲新移民是来自于非欧洲国家。与长期居留澳大利亚的移民相比,新移民也更可能报称其“无宗教信仰”(19%24%)。[12]

综上,近十年随着大量移民人口涌入,澳洲人口宗教信仰情况越来越复杂、多元,澳洲社会基督教文化的优势地位已经面临严峻的挑战,宗教信仰多元化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时代潮流。 

  () 语言习惯[13]

语言习惯是社会文化的重要内涵。对日常生活中语言使用情况进行统计分析,是考察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发展的重要指标之一。

近十年,澳大利亚居家语言使用情况变化比较明显。与2001年相比,2011年在家只说英语者增加了近150万人,但所占澳洲人口总数却下滑了三点一个百分点,为总人口的76%。与此同时,以非英语语言为居家用语者所占当年澳洲总人口比例则从2001年的15%增至2011年的18%,增加了三个百分点;绝对人口数则增加了106万左右。在这些非英语语言中,除意大利语、希腊语使用人口及所占总人口比例有所下滑,2011年排名前十位的其它语言皆有不同程度的小幅上涨,尤其汉语使用人口增加明显。在2001年汉语使用人口占澳总人口比例仅为2.1%2011年即增至3.0%,人口比例增幅达50%左右,绝对人口数则增加了近25万。[14]英语和非英语语种使用人口比例的升降表明,目前英语仍然为澳洲主要居家用语,但其绝对优势地位却在不断地削弱;而非英语语种则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这种情况在另一个侧面得到了证明。

2011年澳洲移民人口总体英语水平调查表明,仅说英语者占所有移民人口比例为46.8%;说其它语种且英语说得好或很好者占所有移民人口的42.5%;英语说得不好或根本不说者比例则为9.7%。而在2007年以来入境澳洲的101.2万名近期移民中,仅说英语者为33.0%;说其它语种且英语说得好或很好者为53.9%;英语说得不好或根本不说者比例则为12.2%[15]这意味着,近五年来,澳洲以英语为母语的移民人口在急速下滑,以其它语种为母语的移民人口则迅猛增加。只是由于澳洲越来越强调移民人口的基本素质和教育水平,因而越来越多有较好英语水平的非英语背景者移民澳洲,从而使得英语水平很好的移民人口在澳洲越来越多。但这并不足以改变澳洲移民人口语言文化背景越来越复杂、多元的事实。而这一点也必将影响到整个澳洲社会语言文化结构,使其越来越复杂、多样 

                 表六:前十种居家使用最广泛的语言


               2001

              2011

居家用语

  人口

占澳总人口比例

居家用语

  人口

占澳总人口比例

只说英语

15,013,965

79.1%

只说英语

16,509,289

76.0%

说其它语种

 

 

说其它语种

 

 

汉语

401,357

2.1%

汉语

651,330

3.0%

意大利语

353,605

1.9%

意大利语

299,833

1.4%

希腊语

263,717

1.4%

阿拉伯语(含黎巴嫩语)

287,177

1.3%

阿拉伯语(含黎巴嫩语)

209,372

1.1%

希腊语

252,217

1.2%

越南语

174,236

0.9%

越南语

233,388

1.1%

西班牙语

93,593

0.5%

塔拉族语(含菲律宾语)

136,857

0.6%

塔拉族语(含菲律宾语)

78,878

0.4%

西班牙语

117,497

0.5%

德语

76,443

0.4%

北印度语

111,352

0.5%

马其顿语

71,994

0.4%

德语

80,370

0.4%

克罗地亚语

69,851

0.4%

韩国语

79,785

0.4%

总人口

2,853,851

15.0%

总人口

3,912,937

18.0%

         


   注: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Times Series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本表数据主要根据“T10 Language Spoken at Home(a) by Sex”数据模块计算得出。

                 表七:2011年澳大利亚移民人口英语水平


英语水平

1997年之前

1997

-2000

2001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b)

未申报者

总数

只说英语

1,593,798

147,614

228,306

64,676

71,911

80,493

68,435

67,685

45,736

107,027

2,475,681

说其它语言且英语水平:

 

非常好或好

1,050,110

174,938

307,137

98,309

119,800

144,126

130,835

98,387

52,689

74,681

2,251,012

不好或根本不说

264,624

33,966

42,645

14,096

17,075

22,730

29,108

31,484

22,835

35,020

513,583

英语流利但未申报

5,945

487

856

286

277

402

436

466

517

19,351

29,023

总数

1,320,679

209,391

350,638

112,691

137,152

167,258

160,379

130,337

76,041

129,052

2,793,618

语言和英语熟练程度并没有说明

9,333

1,467

2,655

896

1,068

1,587

1,636

1,387

957

3,868

24,854

Total

2,923,810

358,472

581,599

178,263

210,131

249,338

230,450

199,409

122,734

239,947

5,294,153


注:2011年人口数仅计至当年89人口普查开始前夜。

㈡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Expanded Community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本表数据主要根据“X4 Proficiency in Spoken English/Language by Year of Arrival in Australia by Age” 数据模块计算得出。 

综上言之,人的生命与生存是文化的本体,[16]而文化则是人的生命形式。[17]因此,不同族裔文化背景、不同宗教文化背景及语言文化背景的海外移民涌入澳洲,势必将对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带来莫大的影响。实际上,近十余年澳洲移民人口结构的根本性变化,已经促使澳洲现有族裔文化结构、宗教信仰结构及语言文化结构亦发生了深刻变化,从而势必将进一步影响到澳洲社会的生活方式、饮食文化、行为习惯等日常生活内容,甚至促使澳洲社会生活气质的一系列改变。 

                  二、存在的问题与不足

1970年代提出多元文化主义口号以来,澳大利亚海外移民来源越来越多元,文化多样性特征越来越明显,尤其是近十年,变化尤其深刻。在多元文化主义指导下,文化多样性发展一向被视为澳洲社会活力、创造性和创新能力的源泉,以及全球化时代澳洲经济、教育、科技竞争的强大推手。2011澳多元文化政策文件《澳大利亚人民》仍然坚定指出:坚持发展多元文化,目的是“促进经济、推动繁荣、建设国家未来,并使国家获得多元文化带来的文化与社会效益。”故而“多元文化是我们共同未来之所在,也是国家利益之核心。”[18]然而,尽管有多元文化政策的强力支持,作为多元文化社会建设最基础性的一环,近年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仍然存在需要进一步克服的问题。

其一,多元文化主义已成为共识,但种族主义仍然是多元文化社会建设与文化多样性发展的主要障碍。

199611月,《悉尼先驱晨报》调查发现,70%澳洲人不同意“多元文化主义应该废除”这一观点。19975月,《澳大利亚人》报公布了关于“多元文化主义是好是坏”这一问题的调查结果,78%的调查对象认为“多元文化主义是好的”。[19]同年,另外一项重要的全国性民意调查表明,仅有16%的被调查对象认为多元文化主义对澳大利亚有害。[20]可见,早在1990年代,多元文化主义已经成为社会共识。人们普遍认识到,多元文化主义有利于澳大利亚参与国际市场,且已经为澳洲经济与社会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21]

然而,在多元文化共识之下,种族主义潜流依然汹涌。1990年代中后期,众议员保琳﹒汉森及其“单一民族党”就曾在澳洲掀起一场种族主义逆流,并引起了全社会的争议和反思。2004年,种族主义组织“爱国青年联盟”声称,越来越多的有色人种学生毕业后在澳就业、定居,破坏了澳洲的“种族纯洁性”。[22]200512月,悉尼克罗纳拉海滩发生种族冲突,白人青年袭击、驱赶中东裔人士,禁止其涉足海滩,从而引发种族对抗与复仇。[23]2009年以来,澳洲共发生针对印度裔的种族袭击事件约105件。[24]更糟糕的是,澳洲警方也有种族主义情结。2009年维多利亚州法律基金会披露,从2006年至2009年,共有 20 多宗非洲族裔移民抱怨维州警方种族主义行为的案件,但迄今只有一件被调查,且无调查结果。[25]20104月,维州警方又被曝料,一些警方人员近来传递一些内容淫秽且种族主义色彩极为浓厚的电子邮件,进而引起轩然大波。[26]20113月,数十名在阿富汗服役的澳大利亚士兵在“脸谱”社交网上发布针对阿富汗人的粗俗留言及图片、视频。因涉及种族歧视问题,事件的曝光立即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响,迫使澳国防部长史密斯不得不对阿富汗国防部长拉希姆道歉。[27]2009  6 月,一份调查显示,85%的澳洲人承认澳洲存在种族偏见。[28]2012年,斯坎伦基金会调查显示,2007年有9%的澳洲人因肤色、种族或宗教遭受过歧视,2009年这一数字上升到10%20102011年进而上升到14%[29]可见,澳大利亚不仅存在着种族歧视,且有逐年加重的趋势。

对于为什么澳洲人既支持多元文化主义,同时又种族主义肆虐,澳洲知名学者杜恩教授的解释是,澳洲人“担心”文化差异对社会和谐构成威胁。[30]确实,200111-12月,在新南威尔士和昆士兰两州进行的一项问卷调查表明,尽管近85%的澳洲人认为文化多样性对澳大利亚是一件好事,只有7%的人反对文化多样性,但是却有近45%的人认为,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的存在,对澳大利亚民族是个威胁。[31]可见,澳洲社会一方面因享受了多元文化主义的好处而认同相关政策,另一方面却又基于民族文化的纯洁性而对多元文化主义有着挥之不去的紧张感。正是这种紧张感,是澳大利亚种族主义始终难以根除的民族心理根源,并期望通过移民政策的重新定位,限制非白人移民,强化澳洲社会的白人特征,从而阻断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继续发展。

其二,移民政策过度强调英语语言能力,可能导致移民选择中的不公正,进而影响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

为了确保英语文化的主流地位,一直以来澳大利亚在移民选择问题上,都将英语能力视为发放移民签证与否的一项重要指标,并不断强化这一点。2010年移民政策甚至规定,考取雅思6分者将不再加分,除非雅思考试达7分或8分以上。这一政策对于非英语国家移民而言,几乎是种族歧视。2006-2007的一份调查显示:在澳洲大学念会计专业并拟技术移民的中国内地留学生中,有45%的人连雅思6分都考不到,又何谈7分以上的加分成绩。这样一来,移民申请时,英语国家移民便占尽加分优势。很大程度上也由于这一政策,2010年以来亚洲对澳年度移民人口所占澳洲当年移民总数比例不断下滑,而英语国家移民人口比例则有所上扬。2008年、2009年亚洲移民占当年澳洲移民总数比例分别为52.93%55.07%2010年却突然将至48.76%2011年更降至45.01%。而2010年英语国家移民人口比例却从2009年的23%骤增至28.28 %2011年更增至32.39 %[32]一升一降,鲜明地凸显了澳洲移民政策的种族选择性。无怪乎该政策被人称作是白澳主义的借尸还魂。前总理约翰·霍华德曾说过,全社会使用同一种语言是社会“和谐”的关键。然而,当英语能力被当作一扇移民种族选择之门而随意开闭之时,澳大利亚的多元文化主义也便多少显得有些虚伪了,这对于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与多元文化社会建设而言,无异于是一场灾难。

其三,文化多样性发展地区不平衡,悉尼、墨尔本、珀斯等国际化的首府城市文化多样性特征鲜明,一般首府城市及非首府城市文化多样性特征较弱,尤其是中西部地区城市和农村,由于移民较少,文化多样性偏低,导致地区政治和社会文化倾向于保守,往往容易沦为种族主义的温床,不利于多元文化社会的成长。

根据2011年人口普查统计,当年澳洲移民人口数量大约为551.4万,其中62.6%居住在墨尔本、悉尼和珀斯。在这三大移民城市,移民人口比例分别为32.22%35.01%35.35%,因而族裔文化多样性非常鲜明。而首都堪培拉及阿德莱德、布里斯班、达尔文等几个首府城市则逊色很多,移民人口比例要远低于墨尔本等一线城市,分别为23.72%25.94%25.47%22.96%,其中霍巴特移民人口比例仅有13.7%除首都及七大首府城市之外,全澳洲其它地区移民总数为1,061,893人,移民人口比例仅为14.11%,尤其是塔斯马尼亚州移民人口仅占12.05%[33]不同城市、不同地区移民人口比例高下悬殊,很大程度上折射出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发展的地区不平衡情况,这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多元文化社会建设的成果。

当然,对于上述状况,联邦政府很清楚。因此,近十年来,尤其是吉拉德政府上台以来,为了促进边远地区开发,解决边远地区专业技术人员不足问题,越来越倾向于使用地区或雇主担保移民,不断加大此类移民配额,向西部边远地区输送大量海外技术移民,希望这样做一方面能够缓解西部技术人员短缺的现实需求,另一方面也能够丰富当地族裔文化的多样性。问题是,这些担保移民一旦获得澳洲公民身份,为了获得更加宽容的社会生活环境、更好的工作机会和个人发展空间,以及方便子女接受更好的教育,大多数人仍然会选择向东部沿海地区,特别是悉尼、墨尔本、珀斯等大城市流动,从而一方面造成东部沿海城市就业竞争压力增大,城市环境不堪重负,另一方面西部边远地区技术人才缺乏,族群文化仍相对单一,文化多样性不足。可见,促进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平衡发展,是一项非常复杂的系统工程,并非单单依靠加大对西部边远地区移民力度即可有效解决的。

总之,21世纪以来,在多元文化主义指导下,随着大量海外移民的涌入,澳大利亚社会文化多样性发展尤为迅速,然而暗流汹涌的种族主义、移民政策的不足、文化多样性发展地区不平衡等问题仍将会对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持续发展与多元文化社会建设带来一定的冲击和挑战。

             三、结语

作为多元文化社会建设的重要内涵,澳大利亚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直接因素是海外移民的大量涌入,促使澳洲居民种族和族裔结构发生剧烈变化,进而导致社会文化构成越来越复杂、多元。而从历史的视角来看,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主要是经济理性主义指导下多元文化政策执行的结果。二战结束后,主要由于战后重建、国家安全的需要,澳洲不得不打破传统,从欧洲非英语国家,甚至是东南欧国家引进移民,带来了澳洲文化的多元化,开始了澳洲文化多样性的发展。1960年代,欧洲经济崛起,白人移民来源枯竭,迫使其不得不再次革新求变,废除了同化政策,全面执行多元文化政策,越来越多地从亚太地区引进移民,以应对全球化浪潮下经济与科技竞争对人才的迫切需要,从而开启了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发展与多元文化社会建设的成长历程。而1980年代以来持续十余年的经济低迷引起公众强烈不满,政府不得不再度将改革移民政策视为解决问题的良药,在多元文化政策指导下,在1990年代后期彻底摒弃了移民选择中的种族因素,坚持以专业素质与技能水平为选择移民的主要标准,从而使得移民选择更加公正、平等。这一移民政策的转型,一方面为澳洲遴选了大批高素质专业技术人才,并最终在21世纪初使得澳大利亚制造业从东南亚国家的强有力竞争[34]中突围,另一方面,也使得以亚裔为代表的非白人移民突破了种族选择的闸门,大量涌入澳洲,使得21世纪以来澳洲社会文化多样性特征愈加鲜明。

尽管客观上来说,未来澳洲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与多元文化社会建设仍然面临一系列问题,如种族主义、移民政策缺陷等等,然而作为一个自然资源丰富、人力资源相当贫乏的移民国家,为了在全球化时代的国际竞争中确保澳洲经济与社会的发展与繁荣,持续、适量引进海外高素质移民,仍将是历史的必然选择。这就决定了澳大利亚社会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亦必将成为一种不可逆转的时代潮流,并为多元文化社会建设奠定坚实的基础。  

 

注释:


 

22122杨洪贵:《澳大利亚多元文化主义研究》,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72页、第190页、第192页。

3阮西湖:《澳大利亚的多元文化主义政策》,《云南社会科学》1991年第5期;王铁志、吴金光:《澳大利亚的多元文化政策》,《民族研究》1996年第1期;杨洪贵:《澳大利亚多元文化政策的形成与影响评析》,《上饶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1期;王鉴:《澳大利亚的多元文化主义政策》,《世界民族》2004年第4期;王晓凌:《试论澳大利亚的多元文化主义》,《安徽大学学报》2005年第4期;杨洪贵:《1989年以来澳大利亚多元文化政策的发展评析》,《重庆文理学院学报》2006年第5期;张显平:《1989年以来澳大利亚多元文化政策的发展评析》,《黑龙江史志》2009年第12期;杨龙:《浅析澳大利亚的多元文化政策》,《沧桑》20108月;秦德占:《澳大利亚工党多元文化政策及其意义》,《新视野》2010年第5期;杨洪贵:《澳大利亚多元文化主义研究》,成都: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年。

4孟兵丽:《元文化政策下的澳大利亚民族教育》,《民族教育研究》2005年第6期;钱超英:《澳大利亚:移民、多元文化与身份困惑》,《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9年第2期;吴磊:《多元文化主义视域中的澳大利亚民族政策思考》,《理论月刊》2011年第8期;甘振军:《从单质到多元:澳大利亚民族问题探析》,《邯郸学院学报》2010年第4期;甘振军:《澳大利亚民族多样性的形成及其影响》,《常熟理工学院学报》2010年第11期。

5韩芳:《澳大利亚多元文化主义与公民教育:挑战与应对》,《外国教育研究》2010年第12期;张越:《国外多元文化教育政策的新趋势——基于荷兰与澳大利亚的比较分析》,《世界教育信息》2012年第4期;张海南、祈飞:《澳大利亚多元文化的公民教育对我国的启示》,《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2012年第2期。

6这两项数据分别根据2011年人口普查“T08 Country of Birth of Person(a) by Sex”“T09 Ancestry(a) by Birthplace of Parents”两项数据模块计算得出。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Times Series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http://www.abs.gov.au/)。

7此系列数据分别根据1996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Basic Community Profile中的“B06 Birthplace (Regions) by Sex”模块、200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Expanded Community Profile中的“X04 Birthplace (Regions) by Age by Sex”模块、2006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Expanded Community Profile中的“X02 Country of Birth (Region) of Person by Age by Sex”模块以及2011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Expanded Community Profile中的“X02 Country of Birth (Major Group) of Person by Age by Sex”模块综合分析得出。

8下文论述可参见表一相关数据。在计算当年澳大利亚海外出生人口时,那些未申报其具体出生地者人数未计算在内。如2011年海外出生人口计算方法为,以澳总人口数21,507,719人减去澳大利亚出生人口数15,017, 845,再减去未申报其具体出生地者人口数1,195,728,便得出当年澳大利亚海外出生人口数5294146人。据此算法,本文所使用的2001年海外出生人口总数分别为4308545人。

9这里所指的2001年澳大利亚海外出生人口,不包括人口普查统计中未声明其出生地的被调查人员数据、海外参观访问人员数据。下文相关数据计算方法同此。

10下文论述可参见表二相关数据。

11下文论述可参见表三相关数据。

122011年人口普查“T12 Religious Affiliation by Age”数据模块相关资料计算得出。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Times Series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http://www.abs.gov.au/)。

13 Department of Immigration & Civilization, Australian Government,“Culture Diversity in Australia: Reflecting a Nation from the 2011 Census”see http://www.abs.gov.au/ausstats/abs@.nsf/Lookup/2071.0main+features902012-2013.

14下文论述参见表六、表七相关数据。

15参见表六相关数据信息。

16根据表七相关数据信息计算得出。

17李鹏程:《当代文化哲学沉思》,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63页。

18陈文殿:《全球化与文化个性》,人民出版社,2009年,导论第3页。

19The Australian Multicultural Advisory Council, The People of Australia, Australia’s Multicultural Policy, p.6.See http://www.immi.gov.au/living-in-australia/a-multicultural-australia/multicultural-policy/

20National Multicultural Advisory Council1997),Multicultural AustraliaThe Way ForwardHttp:www.immi.gov.au/multicultural/inc/publication/issues97/macpapel.-htm.

23澳大利亚:种族主义不再有市场,光明日报/2004/09/02日。

24澳爆发种族骚乱,中东裔青年遭殴,新华每日电讯/2005 /12 /13 / 005 版,世界报道。

25印度留学生在澳屡遭袭击,文汇报/2010 /1 /11 / 006 版,国际新闻。

26澳维州警方涉嫌种族主义行为,光明日报/2010 /4 /15 / 008 版,国际新闻·公告。

27澳维州警方涉嫌种族主义行为,光明日报/2010 /4 /15 / 008 版,国际新闻·公告。

28在阿富汗服役澳士兵陷种族歧视丑闻,光明日报/2011 /3 /27 / 008 版,国际新闻。

29澳大利亚与印度关系紧张,印度籍留学生屡遭袭击,澳洲被指种族主义国家,光明日报/2010 /1 /6 / 008 版,国际新闻。

30澳大利亚人权委员会发起反种族主义战略,人民网,2012824

31澳大利亚与印度关系紧张,印度籍留学生屡遭袭击,澳洲被指种族主义国家,光明日报/2010 /1 /6 / 008 版,国际新闻。

32 Dr Kevin M Dunn, Jimes Forrest, etc., Constructing Racism in Australia, Australian Journal of Social Issues, Vol.39, No.4, 2004.

33根据2011年人口普查数据“X03 Country of Birth (Minor Group) of Person by Year of Arrival in Australia"计算得出。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2011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 Expanded Community Profile,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http://www.abs.gov.au/)。

34相关数据分别摘录自2011年人口普查各州首府及地区相关数据资料。资料来源: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11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见澳大利亚统计局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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