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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发布时间: 2010-01-27  浏览次数: 32

 ( 江苏师范大学澳大利亚研究中心  宋严萍 贺鹭 )
  

【摘要】 由于澳大利亚最初是英国的罪犯流放地,所以正如最初的移民是罪犯一样,殖民时期来到澳大利亚的妇女也主要是女罪犯;直到19世纪中期以后,随着英国殖民政策的改变,一些中产阶级妇女才移民澳大利亚。这些妇女定居在荒凉的新大陆,组建家庭,繁衍后代。在这个过程中,她们承受着自然的压力,也承受了性别的压迫,但是她们依然与男人们一起创造了澳大利亚,并且开发、建设了澳大利亚。

【关键词】:澳大利亚 殖民时期 移民妇女

An Argument on Women during the Colonial Period of Australia

[Abstract] Australia was the Penal Colony of English criminal initially, so as the first immigration were criminals as women in the period of colony were women criminal. Among with the change of British colonization policy, some middle class women did not immigrate to Australia with their husband together until the middle of 19 century .These women settled down in the desolate new continent, setting up families and breeding descendants. In the Process, although they suffered from natural pressure and bore on sex oppression, they still created, developed and constructed Australia with men.

Keys: Australia, Colonial Period, immigrate women

众所周知,澳大利亚是一个移民国家,也是一个正在蓬勃发展的中等国家。在我国,有关澳大利亚的研究起步较晚,澳大利亚妇女的研究目前在我国史学界还相当薄弱,而对于殖民时期的澳大利亚妇女研究还未曾看到。此文主要研究澳大利亚殖民时期的妇女,其中以女流放犯为主,兼及自由女移民。由于资料所限,文中错误在所难免,敬请各位专家批评指正。

1776年美国独立以后,澳大利亚就取代了北美大陆作为英国的罪犯流放地。当时的澳大利亚在英国人眼中还是一个怪诞、荒凉的处所,当时的植物湾(澳大利亚第一个安置罪犯的港口)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地方,它与地狱、绞架并列,一起被用作吓唬孩子的“法宝”。直到1842年,在英国即将被流放的罪犯中间依然流行着这样的一首“告别词”:

噢,对男人多么残酷的徒刑!

你判处罪犯抛别比生命宝贵的妻儿与亲人,

从此也许永远离开生养自己的土地,去到遥远的彼岸,

悲惨度日,又镣铐加身。[2]

所以那时没有人主动移民到澳大利亚, 1786年,内务大臣悉尼正式宣布澳大利亚的植物湾为英国新的流放犯殖民地。1787年,阿瑟·菲利普船长率领押解犯人的“第一舰队”驶向澳大利亚。[3]从此,澳大利亚成了英国的“越洋监狱”,开始了流放犯殖民地时期。据估计1787年到1868年的80年中,约有162000名英国流放犯被送到澳大利亚,其中包括部分女流放犯。[4]各年度的具体数字如下表所示:

17871868年英国送往澳大利亚罪犯统计表[5]

年份

男性流放犯

女性流放犯

1787年—1800

6040

1441

1801年—1820

18823

3237

1821年—1840

76535

12492

1841年—1868

33743

9046

从上表的数字中,我们可以计算出1787年到1868年间大约有 26216名女罪犯来到澳大利亚,约占全部来澳罪犯的16%[6]这些女流放犯,来自于英国的不同地方,既有英格兰人,也有苏格兰人、爱尔兰人。根据统计,从1791年到1823年,有1281名爱尔兰女囚被流放到澳大利亚;从1788年到1823年,91名苏格兰女囚被流放到澳大利亚。[7]

这些女罪犯是澳大利亚最早的女性移民。她们大多数都是因为盗窃而被捕判罪的,超过80%的女流放犯是因为偷窃而被流放的,而且通常偷窃的数目非常小。[8]她们的年纪较轻“这些妇女平均比男人们(男罪犯)大一岁,大约是27岁,大部分是单身,其中已婚妇女最多不超过34%,其中还有人是寡妇。”[9]她们来到澳大利亚以后,部分嫁给那些男罪犯,部分依附于军官或看守,操持家务、繁衍后代。

由于众多的罪犯被流放到这块新大陆,澳大利亚一度被称为“罪犯的国家”。这种状况令英国的一些观察家和政治家感到担忧,他们担心一个具有潜在财富的殖民地将会变成道德败坏的垃圾堆。于是英国从19世纪30年代开始,政府开始吸引自由民到澳大利亚。1831年,帝国政府规定,停止给定居者赠送土地,每英亩土地以不低于5先令的价格出售, 1838年地价涨到每英亩12先令,1842年又上涨到1英镑。这些出卖土地的收入用来安置移民,帮助他们在澳大利亚定居下来。[10]于是大量自由民开始向澳大利亚移民,在这些移民中,大多数是男性,但是仍然有一些敢于冒险的妇女前往,甚至包括一些中产阶级妇女。因为在19世纪,英国的男女比例极不协调,女性人口超过男性,15岁以上的女性更是比男性多出许多。1851年英国大约有2765000名单身女性[11],到19世纪末期20世纪初,女性仍然比男性多出100多万 [12] 这就意味着社会上有许多“过剩”或“多余”的妇女存在,她们将在英国找不到丈夫,所以她们希望到澳大利亚寻找自己的幸福。当然19世纪30年代的澳大利亚还是荒芜之地,所以“体面的中产阶级单身女子受到告诫,她们无法得到在新南威尔士——通过讨一个丈夫的形式——找到财富和幸福的保证。”[13]这种告诫至少说明在当时有许多女性打算移民澳大利亚。不过更多的女性移民还是随着自己的丈夫或者父亲、兄弟举家齐迁的。这种情况在19世纪的小说和传记中并不少见,福特·马多克斯·布朗的油画《最后的英国人》,前景就是一对中产阶级夫妇:一位美丽的少妇,依偎在自己丈夫的身边,眼望着即将抵达的新大陆,心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据记载在18311850年间约有17万移民从联合王国来到澳大利亚,而黄金的发现,吸引了更多的移民,1852——1861年间大约有50万人从联合王国航行到澳大利亚。[14]自由移民中的妇女一定不少,虽然我们没有具体的数字,但是却知道因为在她们来到澳大利亚以后,澳大利亚的男女的比例逐渐开始趋于平衡。

在澳大利亚殖民初期时期,男性和女性流放犯之间的比例相当悬殊。1778年到1823年,约有24698名男性流放犯和4399名女性流放犯从英格兰和苏格兰被运送到澳洲,其中男性高达85%,而女性只有15%[15]即使在1820年以后,男女的大致比例依然是41[16] 所以,在澳洲男女比例不平衡成为一个严重的现象,众所周知,没有恰当的男女比例,就不可能保证社会秩序,不可避免地带来不道德的混乱的男女关系。

为了解决这一严重的社会问题。英国政府积极采取措施,将大批女囚流放到澳大利亚,并鼓励她们与男流放犯结婚,建立家庭,第一任总督阿瑟·菲利普还为已婚罪犯提供一块土地和一定的自由劳作时间。[17]鉴于一些罪犯在英国已经结婚,政府允许已婚的流放犯在与其配偶分离7年以后再婚,即使对方依然健在。女囚们不久也意识到她们在新南威尔士能生存下来的最好方法就是依附一个男人,以寻求他的保护。所以,罪犯们是乐于结婚的,当时的“女子工厂”也就是殖民地的主要婚姻市场,女囚们穿上粗糙的裙子装扮好,排成一排站在工厂内,等待男人来挑选。每个男人手中拿着围巾或者手绢,如果看中哪个就把它拴在女囚的脚上,这样他们的婚姻关系就立即生效了。[18] 所以婚姻对女囚来说纯粹是谋生的需要,她们很少有选择的权利。

尽管男女比例差别很大,但是并非所有女囚都能够解决婚姻问题,主要原因是男人们视这些女囚为堕落的妓女,宁肯与其同居,不肯结婚。据有关统计,截止1828年,女囚中只有42%的人结了婚,多数没有能结婚,[19] 而那些未婚的女囚在这个男女比例极度失调的社会中,只能出卖自己的肉体来维持生活,因为在贫瘠、荒凉的殖民地,妓女是女性除了婚姻之外唯一可以扮演的角色。她们或者选择与人姘居,或者公开卖淫。对此,政府也是默许的,第一任总督阿瑟·菲利普就曾经非公开提出:为了解决女性极度缺乏的问题,允许女囚卖淫。[20] 娼妓的处境是非常悲惨的,为了生存,她们不得不委身于男人,以性活动来取悦男人换取生活费用;而遭受男人蹂躏的她们还要遭受社会的谴责、人们的歧视。如果带有私生子,境况就更加凄惨。 澳大利亚殖民地时期卖淫现象普遍存在,在人们的心目中,女囚总是和色情联系在一起的,她们经常被描述为“粗俗的夏娃”和“私生子的制造者”。[21]

殖民地时期的女性除了充当家庭主妇、女仆和娼妓外,还承担了开发殖民地的工作,是当时劳动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其中女流放犯的劳动是非常艰苦的。首先,女囚必须为政府服役。最初,她们直接参与殖民地的基础开发和建设。1788年,当流放犯一踏上这片荒芜的南方大陆,就面临着修建住所和建桥铺路的繁重工作。当男囚犯们挖土、浇砖、造房、架桥之时,女囚们也忙着收集大量牡蛎贝壳并将其烧成石灰,或者是将羊毛和泥巴混搅在一起,为修建房屋和铺路提供最基本的原料。[22]之后,她们留住在“女子工厂”——专门关押女囚犯的监狱——中劳动。1804年,第一个女子工厂建于新南威尔士,以后许多“女子工厂”陆续建立起来。女囚的工作环境恶劣,生活条件也异常艰苦。工厂只有一间长长的房屋,妇女们在里面制作细绳、缆绳,梳理羊毛和纺织房屋的末端生有一个火炉供女囚们煮饭,房间里没有床,晚上她们就睡在羊毛堆上。[23]女囚的工作时间也比较长,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所变动:“起初劳动一整天,1796年规定犯人可以每天为自己劳动一段时间,1800年又规定每周一至五劳动9小时,周六劳动5小时,1810年又进一步改为每天从日出劳动到上午8时,再从上午9时劳动到下午3时。”[24] 不仅如此,女囚们还经常受到体罚,如在脖子上锁上重重的铁项圈,或者鞭挞。其次,女流放犯也为私人雇主工作。每当载有女犯的船靠岸时,首先是政府官员和高级军官,然后是水手,最后是罪犯都可以到船上去领一个女人回家做仆人或情妇。[25]女子工厂的女囚后来也允许在工余时间另找雇主,这些受雇妇女帮助主人做家务劳动,有时也协助主人饲养牲畜、开荒种地。

自由移民因为大部分是随家庭迁徙而来,而且是响应政府的号召前来,自然会得到政府的帮助,[26]因此她们的处境要好许多。但是由于在殖民地开发时期,万事待兴,澳大利亚与母国的自然环境相差甚远,洪水、干旱、森林大火经常发生,所以作为家庭主妇的她们也还是要承担很多的生产工作:如开荒种地,饲养牲畜、纺织制衣等。

殖民时期移民妇女的到来,无论是女犯人,还是自由妇女,对澳大利亚的形成和发展无疑都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首先这些妇女对澳大利亚人口的繁衍、后代的哺育做出了重要贡献。女囚抵达澳大利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给男囚犯提供婚姻的配偶,组成家庭、生育后代,正如阿瑟·菲利普所说,他要求更多的女囚流放到澳大利亚,并不是为了让她们充当劳动力,而是希望女囚能与当地剩余男性结婚,以生育在澳大利亚本土出生的自由民。[27]后来鼓励自由女移民来澳大利亚,目的也是一样。据统计,当时嫁给来自英国本土男罪犯的妇女有这样几种来源,女犯人,占53%,土著妇女,占19%,不知来源的妇女,占22%,自由移民,占6%[28]。如果把女犯人、自由移民加在一起,比例大致就可以达到60%,这样我们至少可以比较精确的得知,澳大利亚的第一批家庭主妇,也就是第一批在澳大利亚出生的孩子的母亲至少有60%是来自英国的移民妇女,而且其中大部分是被流放的女犯人。因此,澳大利亚的人口不断增加,到1850年左右,当地出生的人口数超过了自由移民的数量。“在淘金人潮到来之前的新南威尔士,当地出生的孩子已经略微超过了移民。在187000人口中,本土出生的有81000,自由移民人数为77000。”[29]

其次,这些最初到达澳大利亚的女性,为稳定英国社会秩序和澳大利亚的社会秩序尽了自己的一份力量。移民殖民地时期,缺少女性一直是官方头痛的问题,他们甚至鼓励下属到太平洋的岛屿劫持一些妇女,为此还引起了移民与土著居民之间的冲突。而随着女囚犯的一批批到来和自由移民的增多,澳大利亚男女比例渐趋平衡,到1850年,南部澳大利亚男女的比例已经达到108,而整个澳大利亚也达到了107[30] 人类的繁衍生息离不开妇女,没有妇女、没有家庭就谈不上民族的形成,也谈不上国家的诞生。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些妇女的到来,稳定了移民的心态,使他们安心地留在澳大利亚,生儿育女,建设家园。一生都留在澳大利亚的移民,其中自然有惧怕遥远的航程的,也有穷得缺少路费的,但是更多的都是有家室、有儿女,而且生活得比较惬意的人,他们留在澳大利亚是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在新环境中生活得比较安定和幸福,而且相信他们和他们的孩子在这儿更健康,有更多的发展机会,也更加舒适。”[31]正是随着本土出生人口的增多,澳大利亚的民族精神逐渐形成。这些新南威尔士的人们逐渐失去了他们原来的英国的精神,而逐渐形成澳大利亚的精神,他们也逐渐认为自己不再是英国人,而是澳大利亚人。

最后,这些妇女还作为劳动力,与男子一起发展了澳大利亚的经济和文化,她们或者直接参与殖民地的开发建设、从事最基本的农业耕作、工业生产,或者帮助丈夫进行经营管理。例如前文已经提到的女囚,她们直接参与了殖民地的初期开发,之后在“女子工厂”参加社会生产劳动,自由移民也协助丈夫开发荒地、养殖牲畜。因此澳大利亚的基础设施建设和经济发展与女囚们的辛勤劳动是息息相关的。当然还有一些妇女因为对澳大利亚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而名垂青史。例如著名的卡罗琳·奇泽姆就是其中非常突出的代表,卡罗琳·奇泽姆于1836年随着自己在东印度公司任职的丈夫来到悉尼。她曾经花费大量精力保护移民澳大利亚的单身女子, “从1846年起,她在英格兰劝说殖民官员给予在新南威尔士获得解放的罪犯的妻子和孩子去澳大利亚的自由;而且还推动迁移穷人计划的实行。”[32],通过自己的这些努力,帮助改善了澳大利亚的移民处境。

总之,在从英国本土到澳大利亚的航程还很漫长并且充满凶险,澳大利亚也还是一块荒凉、怪诞的土地时,殖民时期来到澳大利亚的妇女,包括主动到来的自由移民,也包括被流放的女犯人,她们都为澳大利亚的形成和发展做出了她们的贡献。

 

(本文为徐州师范大学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科研平台建设项目前期成果,项目文号:08XWS09



[1] 宋严萍(1964—),女,徐州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欧洲史、西方妇女史。贺鷺(1984—),女,徐州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英联邦国家史。

 

[2] []理查德·怀特著,杨岸青译《创造澳大利亚》,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23页。

 

[3] 郑寅达、费佩军:《澳大利亚史》,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第22页。

 

[4] 黄源深、陈弘:《从孤立中走向世界—澳大利亚文化简论》,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23页。

 

[5] Charles Bateson: The Convict Ships1787-1868 , Brown, Son &Ferguson, LTD. Glasgow, 1959, pp.326-341.

 

[6] 由于押送途中的损耗,统计数字并不一致,如有学者认为女罪犯有24960名,约占全部罪犯的15%。详见L.L.Robson The Convict Settlers of Australia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 1994, p64.
[7] Manning Clark: A History of AustraliaFrom the Earliest Times to the Age of Macquarie , Melbourne Unicersity Press, 1962, p.90.

 

[8] Robert Hughes, The Fatal Shore: A History of the Transportation of Convicts to Australia 1787-1868, Collins Harvill , London , 1987, p.244.

 

[9] L.L.Robson The Convict Settlers of Australia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4, p65.
[10] K.S.Inglis Australian Colonists An exploration of social history 1788---1870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3,p.21.
[11] J. A and Olive Banks, Feminism and Family Planning in Victorian England, Schocken Books, N.Y.1964, p.27.

 

[12] []亨利·理查森等著,郭洪涛译《女人的声音》,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74页。

 

[13] []理查德·怀特著,杨岸青译《创造澳大利亚》,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44页。

 

[14] K.S.Inglis Australian Colonists An exploration of social history 1788---1870,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3, pp.21-30.
[15] Manning Clark: A History of Australia From the Earliest Times to the Age of Macquarie

 

,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 1962, p.94.
[16] Stuart Macintyre, A concise history of Australia,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4,p.39.

 

[17] Robert Hughes, The Fatal Shore: A History of the Transportation of Convicts to Australia 1787-1868, Collins Harvill , London , 1987, p.246.

 

[18] http://members.iinet.net.au/~perthdps/convicts/confem.html.

 

[19] Robert R. Bell, The Sex Survey of Australia Women, Melbourn: Sun Books, 1974, p.42.

 

[20] Robert R. Bell, The Sex Survey of Australia Women, Melbourn: Sun Books, 1974, p.40.

 

[21] Robert Hughes, The Fatal Shore: A History of the Transportation of Convicts to Australia 1787-1868, Collins Harvill, London , 1987, p.244.

 

[22] Robert Hughes, The Fatal Shore: A History of the Transportation of Convicts to Australia 1787-1868, Collins Harvill , London , 1987, p.90.

 

[23] http://members.iinet.net.au/~perthdps/convicts/confem.html.

 

[24]郑寅达, 费佩君:《澳大利亚史》[M],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第26页。

 

[25] Robert Hughes, The Fatal Shore: A History of the Transportation of Convicts to Australia 1787-1868, Collins Harvill , London , 1987, p.246.

 

[26] 18311851年来到澳大利亚的自由移民的三分之二得到了政府的资助,1852——1861年的自由移民仍然有二分之一享受政府的资助。详见K.S.Inglis, Australian Colonists An exploration of social history 1788---1870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3,p21.p.30.
[27] Robert Hughes, The Fatal Shore: A History of the Transportation of Convicts to Australia 1787-1868, 1987, p.245.

 

[28] L.L.Robson, The Convict Settlers of Australia

 

,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4, p.108.
[29] K.S.Inglis, Australian Colonists An exploration of social history 1788---1870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3,p47.
[30] K.S.Inglis, Australian Colonists An exploration of social history 1788---1870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3,pp21.
[31] K.S.Inglis, Australian Colonists An exploration of social history 1788---1870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3,p35.
[32] K.S.Inglis Australian Colonists An exploration of social history 1788---1870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1993,p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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